《血色草原》的精神归属,与生命力蓬勃旺盛的东北草原文化血脉相通。一部底蕴复杂的作品,往往其形式也是内容,内容也是形式,两者交融,深化延伸了主体。文学就是要记录和创造一个世界,除了自然思维,写作还需要有一些哲学思维,才能在实事、经验之中完成内在超越。诚然,作家有意淡化的时代背景,从而更加彰显出东北草原的文化意义。《血色草原》,以蕴含着血性、暴戾、剽悍、生命、激情等复杂意味相交织的“血色”为草原的文化性格赋形。王怀宇说:“作品还书写了人类情感生活的位移、人类竞争方式的演化,以及东北草原深沉而凝重的多民族原生态的强者基因,更是书写了强者基因力量给后代人们带来的潜在希望……同时也在呼唤着生态文明,呼唤着日益萎缩的东北草原,呼唤着不断远去的霍林河水和早已溃散的草原狼群……”
《血色草原》的文化元素与“乡愁因素”一脉相承。18世纪德国浪漫派诗人诺瓦利斯说:“哲学就是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到处去寻找家园。”其实,与哲学密切相关的文学艺术也是如此。乡愁意识带来的生命活力、活性元素的象征意义和镜像自我鲜亮的红色足以吸引人眼球。不得不说这是一部装得下作者全部感受的小说,是一种探寻有宽度和厚度的“可能性”书写。 (更多)
编辑: 曹淑杰 吉网新闻热线:0431-82902222